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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过后是彩虹
来源:湖南省郴州市安仁县反邪教协会
我叫何苍柏,1971年6月19日生,郴州电大英语系毕业,现为安仁县竹山中学英语教师。我的父亲是原县水利局高级工程师兼政协副主席,母亲是县二小高级教师,妻子在自来水公司上班,女儿乖巧懂事,现在县城一中上高一,按理说我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可自从我练习法轮功后,生活彻底打乱了,宛如做了一场长醉不醒的梦。
我从小体质弱多病,常上医院打针、吃药,故强身健体是我最大的心愿。1994年,我在郴州市电大念书晨跑时接触了一位阿姨,她说练“法轮功”可以袪病健身,包治百病,并给了我一本《中国法轮功修订本》。当我看到书中“真善忍”做好人,修心性,谈泊名利,便一下子被书中的理论所吸引。按照书本练功一段时间后,身上许多不适竟消失,各方面自我感受好多了,觉得法轮功真是大神奇;加上与一些功友交流时,他们都反映自身原有的疾病练好了,我认为找到了人生至理,对练功治病深信不疑,便忘我投入地做了李洪志的“大法徒”。
1995年我毕业回安仁县承坪中学教书,由于受李洪志“弘法”越多,功德越多的蛊惑,我先后说服有关节炎的母亲,人生失意的同学,我的妻子、岳父母及五、六十名初中生充实“法轮功”队伍,我的目标也由“袪病”上升到“开悟圆满,白日飞升”的高度。
1998年5月,我的母亲练“法轮功”后不仅未治好关节炎还患上了脑血栓,在她发病到地时,别人急着要送她进医院住院,我却在李洪志有病是“消业”、“去情”的误导下极力阻止让她进院,这直接导致了母亲的撒手人寰。在母亲的葬礼上,我也不跪拜,因为“师父”说母亲并非我真正的母亲,生我元神的母亲才是我真正的母亲,她还在天上等我修炼上去团聚呢!面对他人的嘲笑,我全然不顾。
1999年7月,国家取缔了“法轮功”,我认为修心性做好人没错,一定是中央极个别人在中华大地上掀起的第二场文化大革命,我和妻子一如既望地为“法轮功”摇旗呐喊。2001年,妻子因进京为“法轮功”讨说法被送白马垅劳教一年回来后,她由“坚如盤石的大法徒”被教育转化成坚定的反邪教志愿者,义无反顾地上交了我的一切“法轮功”书籍,害得我受到处罚,最可恨的是在学习班上她声泪俱下,一无是处地揭批我的“师尊”。“法理”告诉我她是“破坏法的魔,乱法鬼”,我从内心深处对妻恨得咬牙切齿,我于是“发正念”诅咒妻子能患癌症早死,认为这样安仁就没人敢“转化”了,安仁的“法”也会被我“正”过来,牺牲妻一人,幸福全安仁。然而转化后的妻子身体很好,她白天上班且兼职,晚上跳拉丁舞、散步等健身怡情,结识了许多“常人”朋友,精神焕发;相反的那些“坚修”的功友却死了不少:身边的就有卢柏生、周菊开等等,甚至连36岁的彭小兵也死了,我的同学肖秋华2004年元旦前离家出走后至今下落不明,妻离子散,巨大的反差让我感到孤独、彷徨和迷茫;那时期,我封闭自我,不思进取,远离社会,象个灵魂出窍,形影相吊的幽灵,想继续“修炼”,身边有妻这“魔鬼”,外面有随时被我臆想着呼喁而来的警车,那声音让我胆战心惊,如履薄冰,想放弃“修炼”,又怕被“师父”淘汰,形神全灭,我肩负着双重的精神枷锁,站在李洪志搭建的虚无的“天梯”上,这种被李洪志鼓吹的“苍穹之巅”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苍穹癫子”。这期间我们县社会反邪教志愿者及家人没有放弃我,而是从心理情感等方面疏导我,为我解心结,当地政府也对我格外关照,使我倍感温馨。
然而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当2010年有“同修”来我家劝说2012年“大淘汰”马上就来,曾揭批过“师父”的“叛徒”将会形神全灭时,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中,怎么“自救”呢?只有重回“大法”中,照《明慧网》中的资料不假思索地照搬照做,为了“加倍弥补”以前的损失,我不惜财力买来电脑、打印机,制作宣传标语,逢人就劝“三退”,到点必“发正念”,为此,所有来朋好友见我如见瘟神,老远就绕道而走;有一次中午在家煮饭,正巧“发正念”时间到了,我立刻打坐练功,哪管煮饭的事,结果那个新钢化玻璃煤气灶炸掉了,妻为此心疼不已,我却觉得舍财保命万分值得。尽管在此期间因违法受到处罚,但对“圆满”的追求始终不放弃。
2013年5月7日,我因到处张帖法轮功标语,第四次被治安拘留了,社会反邪教志愿者依然没有把我当异类,心平气和、苦口婆心地给我摆事实,讲道理,把法轮功练习者因练功拒药导致死亡的悲惨结局讲给我听,因走火入魔、迷失自我而做出种种愚蠢行为的录像给我看,这时我的内心再一次有了振憾,特别是他们将《明慧网》报道安仁的文章全都从网上调出来让我看,看完才发现一切都是言过其实,莫须有的栽赃,如:对我和妻的报道多处用到“绑架,洗脑,酷刑”,谁也没有“排架”我们,更未用什么“酷刑”,完全是胡说霸道,一派谎言。这哪是什么“真善忍”,分明就是“假恶丑”,原来一直以来被“师父”钦定的《明慧网》是一切邪恶的根源,我却还老帮它为虎作伥,拿最恶毒的语言攻击自己党和政府。想到这十九年来的青春年华我竟然就是在“坚定”这样一种愚蠢的“信仰”,工作上不思进取,碌碌无为,更让妻子那瘦弱的肩膀长年累月地挑起全家的重担,我真是痛心疾首,后悔莫及。
如今,在众多热心人的帮助下,我终于跳出了“法轮功”的噩梦,已经开始一段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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