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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外籍法轮功人员的证言
文章来源:凯风网 作者:格雷戈里·格洛巴 娜佳(编译)
核心提示:格雷戈里·格洛巴是乌克兰全国记者联盟的成员,著有《参天的酸果蔓树冠下的法轮功》等文集。2014年12月19日,在俄罗斯知名反邪教网站“伊里涅义信息咨询网”发表报道文章,以采访实录的形式,通过一名原法轮功人员讲述自己在法轮功中的亲身经历,揭露法轮功鲜为人知的黑色宣传内幕。
“性命双修的法轮大法”对于我国来说是较新出现的现象,它兴起于中国,已作为邪教被取缔,其领导层因造成大量信徒死亡以及从事其他犯罪活动而受到法律制裁,其创始人李洪志被通告为通缉犯,目前藏身美国。在此,一名俄语区的原法轮功人员首次公开了鲜为人知的法轮功内幕,她叫娜塔莉亚·梅尔尼科娃,曾把自己6年光阴交付给法轮功,脱离法轮功对她的亲人来说是件莫大的幸事。以下是对娜塔莎的采访。
1、“师父引渡” ——娜塔莎,您是什么时候接触的法轮功? ——我是从朋友那里听说的法轮功。她在公园里看到有人在练功,在那里得到了(法轮功)网站的网址,并给了我。我上网找到了联系方式,很快有一个人上门来教我功法,给我书看。 ——法轮功什么地方了吸引了您,以致您决定与它发生联系? ——以前我常常心感郁闷、不如意、孤独。我儿子自幼多病,是个麻烦的孩子。我对神秘事物感兴趣,总想探寻点什么。因此我看了那本书,一下找到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非功夫”的感觉。我们是90年代人,心理上其实很幼稚。这本书恰恰切合并加深了我的自私和无知。当然,起初也有问题和疑惑,但总是自我欺骗,心想以后总会搞明白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生活似乎变得充实了,有了志同道合的人,功友们被同一种充满神秘色彩的思想联结在一起。虽然对外部环境不可理解且带有无意识的敌意,但功友之间的内部环境就像亲友一样温馨。就这样陷了进去。 ——外部环境对于您来说怎么会变得敌意的?具体体现在哪里? ——“常人”(法轮功的说法)不理解你,他们不懂大法,只有跟修炼人在一起才能不断精进。于是,对“常人世界”的事情就漠不关心了。说良心话,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近几年以来我也一直在寻找答案,始终也没有搞明白,但那种盲目信仰的狂热却历历在目。现在回过头来再看这本书(指《法轮大法》——译注)及其他材料,心想,当初怎么会相信那种胡说八道的东西呢。 ——您是怎么进入这个组织的呢? ——大家经常聚在一起,先轮流逐段朗读师父的书,然后再讲述各自的心得体会。最愉快的事是和新人交流,大家围着新人问长问短,问他是从哪里了解大法的,新人会把自己结缘大法的独一无二的神奇经历和盘托出。大家都替他高兴,对他说:“你真幸运!你得到了李洪志师父的引渡,也就是说,你已经开悟了!”当很多人都这么认为的时候,你自己也开始相信了。 之后,师父给我们清理身体,得念一句中文,大意是“邪恶自灭,善有善报”。当练功人遇到麻烦的时候,也念这句话。 ——你们国家的法论大法组织与其他国家的法轮大法组织有什么不同吗? ——没有什么大差异,欧洲法轮功有很多是中国人,而在俄罗斯则相反,中国人很少,大部分是俄罗斯人。我对此也感到奇怪,心想,这可能是俄罗斯人喜欢各种修炼的缘故。 在巴黎习练法轮功的至多80到100人,其中狂热的法国人不会超过10人,积极分子往往是那些和中国人通婚、生孩子的法国人。在意大利习练法轮功的人很少,在德国和瑞典法轮功很多。 法轮功举办活动的时候,往往都由中国人包揽。但是,没有欧洲人参与,中国人很难与欧洲政府打交道,举办的活动也往往流于形式,因此,法轮功很重视当地欧洲人的参与。 ——(法轮功组织中)是否有这样的“分工”,即新人只是学法修炼,而经受考验的大法弟子才能参与政治活动? ——是的,您很清楚。当练功人乐于积极活动的时候,被称之为“对大法精进”。我初进法轮功,就参与活动,功友们都夸我悟性好。自2003年起,就在我莫斯科的住宅中设计出版“大纪元报”。
2、宣传源头 ——当时的出版机构是怎样的?有多少人干活?具体做些什么?据我了解,所有的活都是无偿干的? ——当然是无偿的。我曾是刊物骨干之一,塔吉亚娜·卡波丽娜是我们的主编,伊万·施科久克是莫斯科法轮大法中心的代表,但他不久后就消失了。 政治经济栏目由主编亲自做,她从其他媒体摘录一些需要的文章,无需和团队商量。我主要做厨艺、旅游、时尚、文化等栏目,以打造常人媒体的包装。有时候也为我们的活动做宣传。那时我天真地认为,我们写的东西都是有用得,是真相。但近期《大纪元》写的东西,都是支持西方的论调。当前还出现了与乌克兰局势密切相关的文章,隐含反俄罗斯的味道。我耻于写那些他们安排我写的东西,但很无奈。《大纪元》完全在维护其他国家的利益,给人的感觉是,法轮功开始沦为一方利益的宣传机器。 不少习练者起初都反对《大纪元》的反华宣传,都说,干嘛要涉入政治。但塔吉亚娜软硬兼施,有些人被当场淘汰,那些骨干分子还说他们对大法不精进。 ——反华宣传是谁的主张? ——是卡波丽娜。她和一个彼得堡的功友交好,可能是他出的主意。那是一个很聪明的中国人,是个狂热分子。再后来,我们就招募那些反共分子。 ——为什么招募那些人呢? ——“大纪元”具有反左性质,要寻找媒体同盟。例如,我们经常约访吉姆·萨内奇·阿鲁久诺夫,他是个极端右派政论家。有一次他带了一个人造访我家,那人自称是罗曼诺夫家族的人。
3、政治方针 ——在您脱离法轮功后,法轮大法的好几种反华宣传资料被认定为极端主义宣传品了…… ——是啊,那些宣传资料我都很熟悉。卡波丽娜曾把《九评共产党》当作圣经让我们读,我们就读了……真可怕呀!如果你通读这本册子的话,正如一位法国人说的那样,你就会相信你的爸爸是黑人。 —那些法轮功人员有没有对那些在我们国家的中国留学生和其他公民开展针对性宣传? ——有的。我们大都是带着“九评”到中国人集中工作的市场上游说,目的不是让他们信仰大法,而是给他们强塞“九评”,劝他们退党。不过,没有退党的,针对中国人的宣传不成功,我们很快就停止了。我的理解是,那些地方不允许他们去了,或者被中国大学生撵走了。 ——怎样鼓动法轮功信徒参与政治活动? ——在他们的世界里只有两种色彩(好的或坏的),共产主义及与之有关的一切都是怀的,而只要是反共的,都是好的。此外,2005年前后,法轮功的方针发生了变化,具有政治性。之后不久,师父发出指令,要“救度”上层人物,也就是目标指向社会精英和政府官员。比如,你救度了一位校长,就等于救度了他的下属和整个学校的工作人员。 ——2006年发生的“集体绝食”活动是你们的个人意愿还是老学员的主张? ——我们没有搞绝食活动,这个活动大概是在中国搞的,那些被关押的中国同修为了弘法而发起的。不过,一两天的绝食对身体有益无害。
4、金佛像庙宇 ——出版《大纪元》和其他法轮大法刊物的经费从何而来? ——我们那里有个狂热信徒,叫谢尔盖,他在什么地方谋职很成功,他付700美元就给印制。后来他出现了一些状况,说出的钱要减少了。当时卡波丽娜慌了神。功友中基本上没人有钱的,这些人往往社交能力都很弱。最终这笔钱从何而来,我也不知道,我们也不问,对这个问题也不感兴趣。直至现在,我才开始问自己这些问题。 一般情况下,没人会强行向习练者收钱。在巴黎有一个台湾人(女)曾跟我说过,他们每月交300欧元,但我没有亲眼见过。还有一次是为神韵演出捐款,我一位在德国的女性朋友捐了1000欧元,但我没有捐,因为我的钱是由法国丈夫控制的,他不会把钱给我乱花的。 有一次,我在纽约参加法会,有一个叫苏龙志的中国人,让我把一包东西转交给一位莫斯科同修。东西用纸包着,不像糖果,像是钱。如果纸包的是美元,数额大约有4到5万。当时我想,中国人把钱还回来是为了要回房子(为了在莫斯科举办神韵演出,一位同修用房子作抵押,结果演出搞砸了,钱白花了)。 ——除了为《大纪元报》工作是无偿的,信徒们还有那些事也是无偿做的? ——在师父的宫殿当差也是无偿的。宫殿很大,还有一个湖,是由从加拿大运来的木材搭建。宫殿里有三座镀金佛像(不知是否是真金),金光闪闪的,佛像跟真人一般大小,中间的是李洪志本人,两旁的女佛像是他的妻子和女儿。他们身着华丽的神服,像是艺术作品。在李洪志的宫殿里不允许照相,不允许开手机,那里也不是一般习练者可以进得去的地方。 习练者们还天真地说,这个庙宇将会交给人民,也许就在明天!时光流逝……,一切依旧。早在5年前就传说,庙宇将会让给残疾人和中国死难习练者的遗孤居住,但至今,那里既没有残疾人,也没有孤儿。 在法国我不能写文章了,只好帮助分发法文版的法轮功资料,大约连续干了两年,每周2天内必须分发1200份。当我停干以后,有人不断给我打电话,问我为什么不干了,试图说服我,把我劝回去。 ——按法轮大法的说法,“修炼人”不会生病,也不会衰老,李洪志本人会一直处于年轻态。但是,李洪志的外表与他的以前公开照片相比,怎么老了许多? ——是呀,有很多年轻男女都很向往,练功可以使新陈代谢发生逆转。李洪志看起来还好,当然也变老了。对此他的解释是:他给人消业,自己要承载很多业,所以在变老。2005年以前,他写很多经文,那时,我们只要一看到新经文,就兴奋不已,在我们看来,师父写的极为博大精深。但最近几年以来,他总是老生常谈,只会说“大家好”、“大家干得不错”此类套话。 ——“大师”已经60出头了。在您看来,“活上帝”死后信徒们将会等来什么?是否有人会继承他的遗产,并在宫殿里摆上新的佛像? ——打自己算盘的人大有人在。尽管他有妻子和女儿(以前曾在神韵跳舞)。
5、“生死考验” ——既然您“找到了新朋友”,并积极参与活动,为什么又决定脱离他们呢? ——这是一个故事。我年轻时做过隆胸手术,那时我生活在法国南部,那里很注重体型的。当时大夫交代我,不能做温差剧变的事情。几年后我忘了医生的交代,回到家乡,又洗冰浴又泡热水澡,结果出现了大麻烦,我感觉一个乳房在变大,所有症状都像癌症。但练功人是不能去看医生的。我又疼又害怕,觉也睡不好,但不能去看医生。一个功友对我说,等过关上了层次,一切都会自消。我没有接受治疗,只是在家打坐冥想“邪恶自灭”。功友们还对我说,这是生死考验,如果这一关过不去,那就上不了层次。 就在这个时候,我丈夫的儿子(有神经问题)也出了麻烦,突然失聪了。我四处寻找恢复听力的方法。为了帮他,也为了帮自己,我不顾大法的禁忌,开始浏览各种祛病健身教派的网站。大法是不允习练者看其他门派的书籍的,这叫“不二法门”。李洪志的书中还说,如果看了其他门派的东西,会有狐狸、蛇等不洁物附身,那是很可怕的。但当我涉猎其他门派后,开始清醒了,开始明白自己被愚弄了,其它门派也一样愚弄人,没有逻辑,漏洞百出。 我上过心理学培训班,看过一本关于占卜的书,当我发现大法中的基本理论与占卜理论极为相似、只不过是一个个迷圈的时候,简直惊呆了。 李洪志在书说,他是唯一洞悉宇宙奥秘的人,其实,他的东西都是剽窃。在上世纪90年代,信息不是很畅通,人们难以对不同的学说进行比较并找出相似之处。但在今天,我认为,对于很多大法信徒来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只要捅破一层窗户纸,就可以一下清醒。 后来,丈夫拖我去看医生。医生说,如果晚去一点的话,那问题就严重了。我又做了手术,乳房内换了填充物,就没事了。感谢上帝,一切都好。但我明白,我玩的可不是儿戏。 好几个我认识的习练者都死了,如塔玛拉、柳芭等,她们都是猝死的。还有一个姑娘,精神出现了问题,还落下了残疾。可惜在她正常的时候我没有帮上她。习练者们都说,她没有过关,所以才会发疯的。但是,如果她不练功也可能会疯,当然,这不是事实,很难下定论。但是,我深信,柳芭和塔玛拉是可以获救的。 ——据您的讲述来判断,您丈夫在您的命运中起了很大的积极作用。有没有这样一些信徒,因受到亲人的反对而试图脱离家庭的? ——明说破坏家庭生活的经文没有,只不过对同一本书,有不同的理解。一般认为,性对于夫妇来说只不过起繁殖后代的作用。可能有个别情况,如年过40的女人因拒绝性生活而失去丈夫,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伴侣的改变和信仰狂热。
6、“上层次”的附带效应 ——与政治相比,法轮大法中的神秘主义(对信徒)影响有多大? ——练功人不是常人,特别是女功友会经常讲,她们看到什么神佛之类的。法轮功要求修炼人去掉“人的执着”,也就是要放下人之情。这样看似可以使人开智开慧,但其实会给人带来附带的负面后果。强行的情感克制致使我严重的“情感缺失”。近几年来,除了吃喝睡和发呆以外,我对生活毫无乐趣。一位比我早脱离法轮功的原功友对我说,她再也恢复不到练功前那样有创作力和热爱生活的状态了。 ——但是,法轮功把自己的信徒描绘成充满幸福、感情丰富、富有价值的群体,他们还举办音乐会、绘画等等。 ——让他们感到幸福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救度众生”,他们相信,所有都会死的,只有他们会留下来。有这等好事怎么会不高兴呢? 画画的那些人是在练功前就会的。还有那些搞舞蹈、乐器演奏之类的,在进法轮功之前都已经是经济收入稳定的人士,他们还可能是“弄潮儿”。但是,如果你进来之前一无所长,那么你进来之后还是一无所学。大法不可能赋予你创造力,也没有给任何人开发任何才能。例外的是,你是厨师,进入大法后会写宣传文章了。 ——脱离法轮功后,你与前功友的关系如何? ——有几个还做朋友,经常写信,但不轻易涉及大法的话题。有几个是没法交往了,有一个姑娘说,她做梦,梦见我肮脏不堪,全身都是业,所以不想和我做朋友了。还有一些人企图“拯救”我,给我写信,发给我他们自己文章的链接等。还有人骂我,当我揭穿他们在网上散布的谎言之后。 我为他们感到惋惜,但实践表明,跟他们争辩毫无用处。不过需要理解他们,他们也是受害者,是某种病毒携带者,对不?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他们把自己的命运和法轮功拴在了一起,对法轮功邪教的所有打击他们都要自己承受,真的很痛苦。他们也是我们的公民,也需要保护。我认为,他们也许没有罪,只不过是有人让他们做了替罪羊,那是谁呢?
原文链接: http://iriney.ru/psevdobuddijskie/falungun/arxiv-soobshhenij-o-falungun/amvonyi-chernogo-piara.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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